专治小儿癫痫的医院二十几年前的那个春天,爸爸,一个流浪猫似的黑瘦丫头游荡到了你的怀里,也就是说这一天你多了一个女儿。爸爸,你抱起这个丑女儿的时候一定有点失望吧?那一年你36岁,你想原本可以再添一个小儿子挨你的巴掌,可你失算了,原来生儿生女不是你这个当爹的说了算。那个春天你的一只耳朵已经聋了,据说是因为当年挖煤的时候身边一个哑炮突然爆炸,而你的同覆盖,从那以后你的左耳就成了一个摆设。
爸爸,二十几年前我张着没有牙齿的大嘴哇哇的哭,把口水统统的抹在你胡子拉碴的下巴上。其实我对你也不满意,我还畅游在柔软的母腹的时候,就以为我的爸爸应该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我的爸爸应该带着黑框眼镜,我的爸爸应该双手纤细,中指有钢笔磨擦过的痕迹。可你,这个中年男人却是个受了治疗癫痫哪个医院权威伤的煤矿工人,你从来只用报纸设。爸爸,当我第一天整开眼睛,天外有个声音告诉西安癫痫病医院排名我:小丫头,这就是你爹了,认命吧!你该知道为什么我半岁之前是有名的夜哭神了吧?
爸爸,很快你闺女长大了。等我6岁的时候,我不会跳新疆舞,我不会背唐诗,癫痫病遗传吗我不知道三加四等于几,我见了生人总是躲到桌子底下。可是爸爸你从来没担心过你这个女儿可能就这样成了一个傻甩下筷子我不管,你把哥哥摁到板凳上用皮带揍我不管,甚至你总是用手擤鼻涕我都不管,可你就这么纵容你的女儿一无所知的长大,长成一个粗枝大叶的准文盲,这让我觉得那个童年是爸爸你让我失去了很多。